平均年龄:31岁
最小年龄:26岁
今年2月,浙江省旅游集团13名年轻的医护人员驰援武汉,用实际行动践行医者誓言,用血肉之躯守护人民健康。
后浪奔涌。时代有幸,遇见你们。现在,他们平安凯旋,在援鄂医护人员事迹报告会上,分享自己的感动、感恩与感谢。
高冬梅
1978年12月生,中共党员,浙江省医疗健康集团杭州医院内科副主任医师,在武汉抗“疫”一线,勇挑重担,冲在最前,被省委授予“浙江省优秀共产党员”称号。
路过21
遇见刘昊。
“ 在这场战疫中,我理解了家的概念,祖国就是我们的家,在家里我们感受到的是温暖和爱。我们也深深的爱我们的家,在今后的日子里奉献我的一切。”
在和我们七名战友到达武汉后,看到空荡荡的大街,心里充满恐惧和忐忑,但很快紧张的工作节奏冲淡了这些。我们工作从凌晨1点开始,换好工作服,1点50分坐上开往同济医院光谷院区重症病房的班车。50几个重症病人,一次查房需要3个小时,到后面实在太累了,只能查几个病人,就靠墙休息一会儿。有一位年仅38岁的患者一入院便生命垂危,我上班时都会多去看他几次,鼓励他一定要坚持下去,当时只有一个信念: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。幸运的是,他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,有了好转。后来他写了一封长长的感谢信,字里行间都是感激、感动、感恩。
汪维敏
1990年7月生 浙江省医疗健康集团衢州医院ICU护士,获衢州市肺炎疫情联防工作领导小组通报表扬,衢州市记三等功一次。
路过21
遇见刘昊。
“‘德术并举,和衷共济’。心中有信仰,脚下才会有力量,而这些力量都将融入我的精神血脉,永远带着一颗滚烫的心,不辱使命,守卫健康!”
暖心故事
每天我都会在鼻梁处贴上水胶体敷料,缓解因长时间佩戴口罩带来的疼痛,即使采取了保护措施,但皮肤还是发生了破损,当撕下胶布拉扯到破损的皮肤,忍不住痛地叫出了声,摘下脸上的防护后,同事都说我苍老了二十岁。汗水、伤痛、失眠、孤单、痛苦,这些都在当下一直困扰着我们,即使是这样,我们依然不放弃、不退缩,更不被击垮!因为我们热爱着这份职业,更热爱着伟大的祖国和人民。用专业知识和技能帮助患者,我们义不容辞!
李德生
1987年6月生,中共预备党员,浙江省医疗健康集团衢州医院呼吸科呼吸治疗师,他舍小家为大家,挺身而出,奔赴一线。
路过21
遇见刘昊。
“ 赴武汉抗疫两个月,与其说我们帮助了武汉人民,倒不如说是武汉人民教会了我们,见证了中华儿女勇敢担当不屈不挠的精神,更深刻理解了‘敬佑生命、以人为本’的意义所在。”
暖心故事
第一天上班,累到嗓子冒烟、手握笔都在颤抖。每次工作,内衣都湿透,护目镜雾气凝结一片,实在吃不消了就会倚着病床的护栏稍微靠一下。遇到过一位患者爷爷,说感到胸闷气闭,我告诉他,我不仅是护士,还是呼吸治疗师呢,我能帮上忙。随后,我给爷爷换了一台呼吸机,并更换了给氧方式,选择适宜的无创模式和参数。没过两分钟,爷爷的症状明显改善了,心电监护上的氧饱和度从八十多直线上升至九十六,呼吸频率也从近四十次减慢至二十多次。爷爷拉着我的手说:“小伙子,我舒服多了,谢谢你。我相信你的话,我为你点赞,咱们能不能合影一张。”说完,爷爷还为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汪美丹
1987年9月生,中共预备党员,浙江省医疗健康集团开化医院骨外科主管护士。在武汉奋战49天,转战多个方舱医院,小小的身躯彰显了巾帼力量。
路过 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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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见刘昊 。
“ 这一次援鄂经历,对我来说这是一段充满力量、温暖与希望的难忘岁月,一段充满激情、豪情与温情的光辉岁月,一段充满坚毅、勇毅与刚毅的冲锋岁月!未来,我将更加用心工作,用最真挚的暖心为患者提供优质的服务。”
暖心故事
2月9日凌晨1时,医院通知我紧急集结出征武汉。疫情当前,没有局外人,我深知作为预备党员更应该冲锋在前,战疫在前。清晨,看了眼一旁熟睡的孩子,让妈妈为我剪去及腰长发,我毅然奔赴前线。第一次穿防护服实战,由于护目镜的松紧带勒的太紧,过了两个多小时就出现了缺氧恶心呕吐的状况,我强行将呕吐物重新咽下去。因为,在那个情况下,时间就是生命,与生命相比的“无关紧要的不适”都不值一顾。在武汉的49日里,我与队友们陆续周转了4所医院,被称为行走中的“游击队”!我所在的第三批援鄂医疗队,是我省援收治患者最多的队伍。
袁波
1994年11月生,浙江省医疗健康集团杭州医院ICU护士。身为队里最年轻的一份子,他逆行而上,用自己年轻的肩膀担负起责任与使命,书写了青春的美丽篇章。
路过21
遇见刘昊。
“ 中央一声集结令,全国人民斗志坚,人心如此凝结,秩序如此井然,除我华夏,任谁国能比!任哪个民族不汗颜!现春风又绿,逆行者凯旋,愿九省通衢更通衢!大美荆楚更昌繁!”
暖心故事
我负责病区内五个重症患者,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和被病痛折磨的面容,能做的就是近距离照顾,耐心鼓励他们积极配合战胜病毒。一位68岁的大爷是我们病房里的重症患者,爷爷气急得厉害,血氧饱和度也一直不稳定,我查房听见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“憋得慌,有痰,出不来。”那天,大爷的血氧饱和度突然下降到只有70%左右,只见大爷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了,我立即呼叫并将他扶坐起,为他叩背,鼓励他咳嗽咳痰,可是他喘得厉害,根本不能配合,情急之下,我用手为他将堵在喉部痰液抠了出来。不一会,心电监护上显示爷爷的血氧饱和度上升到90%了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
供稿 | 集团党群工作部
责编 | 李雪絮 潘星锭